我父亲今天早上天亮前离开了普罗维登斯舞台. 我对他的离去感到比我预料的更强烈. 他对我很好,今年夏天我和他频繁地交流,让我觉得好像我的一个支持者要离开我了. 我希望他不要离开太久. 他承诺4月份回来, 不过我担心情况会使他不能这么快就来.
我去了办公室,拿到了芬德斯. 布鲁克斯给了我们,并把我的定期存款存进了银行.1 我结婚才三个月,总的来说,我过得很幸福, 正如凡人所享受的. 让我在这里一如既往地感谢仁慈的神给予我的恩惠和好处, 祈祷我永远不会虐待他们.
我不得不抓紧时间,把我父亲的马安排好. 他就这样把它们交给了我 95迫使我毫不犹豫地立即行动. 因此,我下楼去请了琼斯先生. 福布斯是我的马夫,他负责打理马车的一切事务,2 把过冬的马送到韦斯顿去. 我对那里的房客很有好感,愿意相信他们. 早晨就这样过去了. 下午,我在约翰夫人家吃完饭回来. 我和艾比被邀请去Frothingham, 我坐下来,研究了一些决心不失去一周的第四天的艾斯钦人. 我翻译成功了, 艾比出去了, 读书到很晚, 这样就完成了埃斯库罗斯的第五部作品, 被称为Choephorae. 其中最有趣的一个. 我读了拉·哈普对此的赞成意见. 但法国人太倾向于戏剧效果. 八点钟去找艾比. 夜里很冷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