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洲金融共同体
周一. 10th.
波士顿

早晨阴天,前景并不像我们预料的那样好. 不过只下了一点雨,天就放晴了. 我很早就起床了,一切都准备好出发了.

在特雷蒙旅馆吃过早饭后,我们一行九人上了一辆马车,驶往博伊尔斯顿街脚下的车站,通往普罗维登斯的铁路就是从这里出发的. 这让我有点吃惊,但我已经陷进去了,别无选择,于是我钻进车里,和其他人一起滚走了. 我们以极快的速度前进, 只要三十七分钟就能走完全程大约十四英里半. 这种速度我不喜欢,也不认为是必要的. 对于时间极为宝贵的人来说,冒着意外死亡的危险也许是有用的. 但是,对于一个没有这样的借口来反映他的爱的人来说,这是不愉快的 6冒生命危险. 这是微不足道的. 当比赛结束,我们到达赛段时,我很高兴.

接下来的旅程平安无事. 我在十二点钟到达小船,发现我的母亲,我的母亲. 史密斯和其他人,除了那匹可怜的马,安全地躲在小船里. 他们星期六到过伦瑟姆,星期天到过普罗维登斯. 直到第二天的最后几英里,这匹马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失败的迹象. 然而,他康复了,不久就死了. 他的病是根深蒂固的,并没有受到长途跋涉的影响. 这可能减轻了他的痛苦,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实质上的解脱,但这可能没有其他效果. 我母亲似乎对她的旅程表现得异常出色.

我在特雷蒙旅馆吃了一顿愚蠢的晚餐,喝了一杯波特酒,弄得我心烦意乱,一整天都觉得很不舒服. 小艇剧烈地摇晃着,不知是由于摇晃,还是由于通常头痛的缘故,我一时感到很不舒服. 这使我松了口气,于是我就和约翰先生聊了一晚上. Fowle. 他和他的妻子与先生. 和夫人. Shimmin是前往亚历山大和华盛顿的乘客. 船上挤满了乘客,在水上过夜总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. 我睡得很少. 我的卧铺紧挨着一台火车头的锅炉,我清楚地听到了机器运转的声音,我久久没有入睡.